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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代入他自已,也会在一个人和全人类中选择后者,况且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在治愈一个人之后会产生的后果,和持续透支会产生的副作用,毕竟在某些不知情人眼中,他只是能做到“治愈病毒”而已。
他伸手把吸管塞进敖朔嘴里,让后面的人先休息一会儿,敖朔开两三个小时之后还需要他们换班。
敖朔看了秋南亭一眼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外界的压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。
他喝了两口,让秋南亭拿回去自已喝,然后专注地继续驾驶着车辆,在夜色中穿梭,向着未知前行。
“敖队,我们这次真的能找到活着的人吗?这都多久了。”习南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敖朔沉吟片刻,答道:“希望总是有的。”
“哎呀,来都来了。”程艾立点了点头,“而且,有南亭在,就算遇到点儿什唔——”
容保和习南宜合力捂住了他的嘴。
秋南亭噗嗤一笑,“没关系,你们谁要是真被丧尸咬了,我肯定会救的,但是别总被咬,我只试过一次感染的,二次感染还救不救的回来就不知道了。”
几天后,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已经不在京城的偏远郊区。根据敖朔在内网留存的网络资料,这里曾经是医学研讨会的分会场之一,虽然没有太多医学大能到达这里,但是有很多医学生在跟导师去往京城的时候,都在这里落脚。
郊区里有一个规模颇大的酒店庄园,之前就有幸存者是从这里来的,他们虽然在登记时说走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幸存者了,但是敖朔还是打算来碰碰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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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南亭站在敖朔身后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踹开了一扇酒店地下的仓库门,跟里面的一个年轻男人对上诧异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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