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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丧尸不一定会坐以待毙,两方必然会有缠斗,这期间秃鹫会不会被病毒感染,就很难说了。
连研究中心都没研究过这个。
容保听见这个问题就已经开始掏出手机和充电宝开始记录了,“确实可疑,秃鹫如果只吃腐肉,他们闻到活人或者其他的味道是不会主动进攻的。”
秋南亭直接使唤缠云藤把秃鹫一只一只地束缚在了地上,有土壤在的地方,缠云藤用去他的体力比较少,粗略估量,附近竟然有二三十只秃鹫。
等周围都安静下来,容保才将车门打开,打开手电筒,镜头对准地上一米多长的大鸟,被藤蔓缠着,翅膀都还在扑腾。
习南宜绕着车看了好几只,道,“眼睛发灰,整个喙都是黑的,感觉确实不太正常。”
敖朔让程艾立去后备厢把针筒拿来,秋南亭四处观察,缠云藤的主干缠在他的左肩上,随时准备出击。
带上手套抽了两管血放进后备厢的恒温箱,敖朔打算开一段夜车,至少开出这片草原。
小队成员都没有意见,秋南亭不能一直耗费力量缠住他们,即便杀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来新的,甚至鲜血说不定会招来更多,而一直躲在车里听它们又啄又敲,显然不可能休息好。
敖朔坐上驾驶位后,容保看了一眼秋南亭。
“你坐前面还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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