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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天,屋里才逐渐安静下来,只剩下秋南亭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声。
“儿,母亲在这呢。给母亲说说,是梦见什么了?”
袁琼师出身文豪大家,饱读诗书,在府中性子很是强硬,秋南亭都好久没听过她用这般柔和的语调说话了,听完又有些想哭。
“没梦见什么,母亲,是不是我得去监里上学了。”秋南亭把头抵在他母亲肩膀上不敢抬起来,怕看见她的脸又忍不住。
“若是身子不适,自是可以告假的。”袁琼师见他不愿说,也不继续问,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“可以告假?”秋南亭眼睛稍稍睁大了些许,还有一滴泪挂在眼眶上,仰头看他娘。
他从去国子监以来,还从来没有告过假。
袁琼师看见他那滴欲掉不掉的泪,唇角微抿,笑着给他拭去。
“把母亲想成什么人了,儿子都这副模样了,还非让你去读书吗?在家中歇息几日吧,老师那边母亲去说。”
秋南亭受宠若惊,不由得贴她更近些,露了个笑来。这个距离,在他自已独出来一个院子后,就再也没有了。
早知道,他就早些跟母亲哭一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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