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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絮就静静站在床边,揪着床帘看他。
“飞絮,今年是甲辰年吗?”
“是吧。”
“我明年及冠。”
“是呢。”
问完秋南亭就不说话了,飞絮好奇地蹲下来,问他为什么问这个。
“母亲说,十二岁,就是男子汉,须得独当一面了。”
“夫人是说过呢。”
“飞絮?少爷醒了?”萦丝声音从门外传来,飞絮回头哎了一声,把秋南亭眼睛上快变凉的帕子拿下来,过水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。
“好了,我自已来罢。”秋南亭拿过帕子,擦了擦领口下面一圈和手,把帕子放回水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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