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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南亭也是知晓这事的,当时闹得沸沸扬扬,连府里的下人都爱边嗑瓜子边讨论。
不过至于二王爷的事,那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。
他盯着李洮手指尖的水,略有些磨损木桌面上的水珠映出了头顶的红叶,像是自成一方小世界一般。
他之前经历的那六个世界还有他曾经失去的记忆,还有那个总是断线的小系统。这才是让他一筹莫展的,恨不得自已真是得了癔症,但是癔症哪里会将那些神叨叨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楚啊。
许阎鸿吹了声口哨,手指在秋南亭和李洮中间敲了一下。
李洮看向许阎鸿,许阎鸿挑挑眉毛,示意他往旁边看正出神的秋南亭。
“南亭?”李洮用手肘拐了他一下。
秋南亭眨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,深吸了一口气,“怎么了?说到哪儿了?”
“你在想功课?”许阎鸿问道。
“没有”秋南亭都不好意思说自已好久都没看过那些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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