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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南亭掩嘴边笑边进了教室,夫子站在门口等他进来,看他笑这么开心,遂问道:“做什么了,回来读书这么喜气洋洋的?”
这夫子不是个年长,也就不到五十的年纪,是与学生说得上话的。
秋南亭从前也与他闲聊过,对他点点头,“读书自是令人喜悦的,尤其是上刘夫子的课,想到要继续上课,故而高兴得笑了。”
刘夫子也乐了,“还从没听见你说这种话过,快回位置上吧。”
至于康王世子李津,就被他略过了,因为早晨每个进门的夫子都被门口检查的夫子科普过了,非必要情况下,夫子们打算还是不要跟这位世子说话了。
本以为这节课李津还会安安分分的,岂知秋南亭听到一半,忽然感觉一张纸在往自已左边膝盖下面钻。
他拿起来一瞧,竟是李津写的小纸条。
上书:没有你们,是我们。
秋南亭抿着唇,低头把纸条塞了回去。
李津接过纸条,翻了个面,没瞧见回复,扒在案上幽幽看着秋南亭。
“听课。”秋南亭做了个口型,示意他不要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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