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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透过树梢洒下温柔的光线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。李洮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折扇,面露几分紧张。
“你说,他们俩这是要干嘛?搞断袖?你搞断袖我都不信南亭会搞啊!”许阎鸿低声问,眼中闪烁着一丝怀疑的光芒。
“”李洮隐去一句脏话,“什么叫我搞,我也不搞!南亭真的很奇怪,他就不觉得不舒服吗?完全可以推开李津那小子的。”
“难道人就是会对傻子很宽容?”许阎鸿摇头,神情复杂,“不对,只有南亭才会,我真受不了这傻子一点儿了。”
“奇哉怪哉。”李洮的扇柄抵着下巴,愈发困惑,“之前从不曾见南亭与谁如此亲近过,即便是你我,也没像这般一直黏着吧?”
“对啊!所以我就更生气了啊!你还不让我骂他。”许阎鸿龇牙咧嘴道,“不会是许佑冠那家伙真把南亭给影响了吧!我真的要抽空去隔壁把他揍了。”
“嘘——”李洮扇柄挡在嘴前。
两人屏住呼吸,想要再听听屋内的动静,却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————
下午的课程结束,夕阳的余晖洒在国子监的院落里,金色的光辉将一切都镀上了温暖的色彩。
秋南亭从书本上移开目光,看到清竹正在一旁,手中拿着装书的袋子,准备收拾。
“我们该回家吃饭了。”李津轻声说道,目光投向秋南亭,透着温暖与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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