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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人群中终于有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站了出来。他穿着一身洗得发黄发灰的布衣裳,举起来的手上满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粗茧。
秋南亭用鼓励的眼神示意他到自已身边来,他挠了挠头,三两步跨到府衙门口去,一个大汉子含着胸,显得有些拘谨:“大人,草民勉强能认几个字。”
“好!”秋南亭将手中的书递给汉子,“你翻开看看,这上面写的,正是关于种稻子的办法。你念出来试试,这些内容能不能明白?”
那汉子拿着书,对着底下磕磕巴巴念了几段,转过身看向秋南亭。
“大人,这些法子有些看得懂,有些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秋南亭点点头,又翻开书中几页,指着其中一段说道:“这里提到,在早稻播种前,如果能提前将田埂加固,同时保证灌溉水渠畅通,后续的水稻生长能更好,你觉得这个办法有没有道理?”
汉子一听,点点头:“这自然是有的,我们平时种稻子也讲究这水渠呢!只是官府没钱修,我们自已又只能弄个大概。”
底下百姓见那汉子与秋南亭对答,似乎也逐渐听出了些门道,不少人开始认真地看向他手中的书,有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甚至偷偷踮起脚,想要瞧清楚那书到底写了什么。
“你说有些看不懂,能具体说说哪里不明白吗?”
那汉子翻了几页,指着其中一段文字,挠了挠头,语气有些犹豫:“这里写着,晚稻收割后,还要继续种东西。大人,这不是把地种坏了吗?地种了一年,也该让它歇一歇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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