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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秋南亭从前坐高堂的日子里,他就明白了,作为一个上位者,下面的人对自已敬和爱是应当的,但是惧其实也是不可缺少的。
李湛很明显就缺了这一点。
不过秋南亭现在根本无法跟他交流,只能再继续观察他。
此刻的李湛完全没意识到,眼前的这只白猫正一边打量他,一边暗自琢磨如何在日后教育自已。
他现在看猫看得正起劲,越看越觉得喜爱,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猫脑袋。
小猫缩了缩脖子,见猫似乎有些不适,李湛立刻将手收了回来,笑着说道:“孤倒是莽撞了,看来它还不大认人。”
他的目光移到猫的脖子上,发现那里光秃秃的,不见第一次见到时的藤环,便随口问道:“咦?这猫脖子上的藤环怎么取下来的?”
第一次见时,萦丝怎么都没扯开,李湛生出些好奇来。
飞絮站在一旁,低头答道:“是世子取下来的,奴婢也不清楚。”
“你怕孤么?来让孤瞧瞧。”李湛伸出手,想摸摸猫脖子有没有伤,然而小猫扭头就跳下了桌子。
“哎,你,你——这只猫叫什么来着?”李湛离座去追它,边追边问。
飞絮挠挠头,跟在后面,只能道一句“奴婢也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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