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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实现一番抱负,那必然要走入仕途,可你现在要走的路,在仕途中,比在任何地方都要难走啊!”秋鹤原把他拉起来,也是双眸通红的模样。
“我,我知晓”看见爹娘难过的模样,秋南亭也忍不住低泣,“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放弃他,他,他是为了我”
“娘听说了,是因着你,他的疯病才好的,芳山上那和尚的话也传出来了,你们有因果在身,娘能理解。你们能做密友、挚友,可为什么偏偏——”
袁琼师哽咽着抹脸,一头碰在秋南亭肩膀上,闷声唤着“我的儿啊”
秋南亭顿时心如刀绞。
他的父母非但不是不爱他,反而是很爱很爱他,但正因为很爱,才更难以接受眼睁睁看着他走向“歧途”。
“娘,若你们担心那些事,我们在外便只做挚友,就像现在这般,和许阎鸿与李洮他们并无差别,又有谁能置喙呢?”
“且再待我们未来扎稳脚跟,在朝堂上有些威望,又有谁能动摇我们分毫呢?”
袁琼师低咽着摇头。
秋鹤原在官场浸淫多年,袁琼师也从他那里知之甚广,怎么不清楚秋南亭这话只是很无力的安慰。
且不谈他们是否能在外人面前只展露出友人的一面,即便能,但他俩的身份,交往频繁,未来秋南亭进入官场,也是会被说闲话的。
更何况他还在瑞王和康王间“摇摆不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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