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书案角落摆着几件光彩夺目的摆件:一只琉璃杯映出微微的烛光,旁边是一座小巧的白玉雕饰,雕刻着山水和云纹,细腻却不实用;案后墙壁悬挂的屏风上,精细的绢画描绘着江南水乡,画意温润。
四壁镶嵌的柜架上摆满了各种瓷器、雕塑和铜器,甚至有一尊精雕细琢的佛像。
李汶听过李津的话,面上没什么表情,点点头默认了,只问他近日头疾如何。
“近日与南亭形影不离,并未发过。只有在他会试那几天略感不适。”
李汶听着儿子的回答,眼底一丝复杂神色掠过,又问道:“那你可曾算过,你二人之间究竟最多能相隔多远?”
这一问,字里行间透着几分试探与疑惑,让话里的意味变得沉重了几分。
李津神色微微收敛,直视着李汶道:“父亲问这件事,是为了什么?”
李汶沉默片刻,面上表情愈发复杂,“还能是为了什么,不过是想想办法让你们二人能保持一些距离。”
李津神情微冷,语调也低沉下来,“那父亲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“你究竟在想什么?”李汶终于拧眉,略显沉痛地看着他,“你可知道,你与秋家小公子,身份始终有别。你未来会是一国王爷,而他则会成为众多朝臣中的一员。即便是朋友,也无法在这样的身份里随心所欲。”
“我还当父亲一直是个随性的人。”李津冷冷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