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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收回之前的话,”颜昭轻笑出声,“我现在又喜欢你这样的了。想试试吗,赵长渊?”
但凡是个男人,在这种时候,都不会说出否定的答案。
赵长渊信手一挥,将被金钩挂起来的帐幔放了下来。
失去了金钩的禁锢,帐幔如水一般倾泻合拢,遮挡了月光,将木床隔离成一个单独的小空间。
床榻微微摇动,暧昧的气息缭绕。
“疼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“赵长渊,你到底会不会?!”
“闭嘴!”
直至天色拂晓,房中云雨方歇。
赵长渊累极,搂着娇躯沉沉睡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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