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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怪的磷粉?”柳青栀稍微想象了一下红绸带在夜晚散发着淡淡幽光的画面。
“感觉有点慎人啊。”赵嘉言也在脑海里想象,夜黑风高,冷风吹拂,红色的绸带在寒凉的空气中飕飕飘动,怎么想怎么有些阴气森森。
季子晋看了赵嘉言一眼,声音有些低:“晚上大家把房门紧闭,窗户一直都是封死的,不会有谁特意去看那些,而且......”
到这,他话语忽然?一转,不只是声音,就连话的语气都低沉下来:“而且看着慎人也总比再失去一个亲人好。”
像是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,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?掩藏的痛苦,眉宇之间也透出了一抹晦涩不明?的痛苦。
他这两句话得有些云里雾里。
虽然?一个“再”以?及“失去一个亲人”这些字眼多少透露了点情况,但到底是没有一个完整的事件过程。
最终,还?是陈淼叹了口气,带着几分安抚性的轻轻拍了拍季子晋的肩膀,然?后才对柳青栀三人道:“事情的开始要追溯到一个月前?。”
“一个月前?,东面的山头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变异体。这变异体是一只白额高脚蜘蛛,它的体型大概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大,全身密布着灰色与?白色交织在一切的细毛,头部额区生长着一条白色的横竖带。你?们看到的红绸带,其实是由这个变异体吐出的蜘蛛丝所编织而成。”
“等等,”赵嘉言打断他:“白额蜘蛛吐出的蜘蛛丝难道不该是白偏灰的颜色吗?怎么还?能吐出红色蜘蛛丝?”
季子晋没话,垂放在身侧的手?紧紧攥成拳,克制着心底翻涌的情绪。
陈淼道:“因为那是由鲜血染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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