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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背对着门,坐在小板凳上看书,不时还拿个勺子在药汤里搅动搅动,看着单薄得很。
不行不行,我调两个同事来替你。你这不是熬药啊,你这是熬自己呢。陈书逸说着拿过她手里的勺子,走到炉子前面,帮她看着药。
李子白天还要跟门诊,严重体力、脑力全部透支,累得不想动弹。
确实快不行了,我感觉每天闻中药都要闻吐了。而且有重影,面前好像有数不清的锅......
李子一整天都感觉恶心,这会到家歇下来更是胃痛得厉害,浑身冒冷汗。
她昏昏沉沉地想起,小时候发烧就会去宁市的儿童医院。
输液部旁边的门,可以通到隔壁kfc,她就会可怜巴巴望着爷爷。然后每次退烧以后,她都可以吃上一份脆脆的香辣鸡翅。
生病也就变得没那么痛苦,可惜她还没念完大学,老人都陆续离开,她又成了一阵没有人牵挂的风。
香辣鸡翅......
陈书逸洗完澡回来,看她蜷缩在沙发里,脸上烫得要命。
李子,醒醒,我们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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