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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喝多了,我们也在浴室。
李子在脑海搜索一遍,回他没有啊,然后惊恐地问陈书逸是不是记错人了,这两年到底跟谁不清不楚了。
陈书逸贴在她耳畔说起那件复古法式白色蕾丝束身衣,她死去的记忆终于被唤醒。
是她。
但是我们那天做了吗?我隐约记得没有在浴室啊。
没有,你那天喝太多了,根本站不住,脱了衣服就跑了。
对嘛,我就记得没有。
但是今天你跑不掉了。
李子含糊不清一声,就被他压在花洒下面,热水淋湿全身,却不及他滚烫。
她正面反面感受着瓷砖的冰凉和来自陈书逸的极限温度,到最后几乎是瘫在他怀里哑到叫不出声。
岁月饶过了陈书逸,但是陈书逸没饶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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