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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李子收到了费小丹的消息,她知道陈书逸已经去了纳米比亚,无比哀伤地说:李子,转诊中心一个人也没了,我们曾经并肩奋斗的地方,现在竟然没剩下一个人。
李子倏地陷入失落,她想起陈书逸后来在宁市的日子,他变成了转诊中心最孤独的留守者,即使往来无数新人,也无法替代那年风华正茂的他们。
时间吹散年轮印记,吹散曾经在宠物医疗一线拼命奔跑的人。
到非洲第一周,俞延飞发消息说转诊中心门口的人没再来过。
那时候他正在自然保护区给一匹大斑马缝针,四周是带着狩猎眼神的各色动物,它们盯着来自人类的动物医生,无声无息等待生命的愈合。
他有了更多时间思考动物医学的本质,对于动物个体、医疗企业、医生本身全方位的考量。
也有了更多时间思考回去以后,他该如何把李子留在身边,法律允许的那种。
刚到非洲的时候,陈书逸确实非常不适应。
潦草宿舍狭小闷热,信号一般,连视频沟通都成问题。
能长时间坚持的志愿者很少,陈书逸已经送走了第三批同事。
剩下几个难兄难弟围坐在一起,喝完了宿舍仅剩的一箱啤酒,为明天启程回国的人饯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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