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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简月在一起的事看起来挺刺激司衡,逼得他做了不少小动作,连我这儿都不得清净。”
“比如。”裴文州顿了顿,接着说,“他想方设法告诉我,你弟弟的车祸和你有关。”
等了这么久终于说到正题,裴言的不耐烦微减,反问:“你相信?”
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,司衡的观察力可谓出色,他很聪明地找到了裴文州的软肋,然后用这一点来借刀杀人。
可惜,司衡距离算无遗策还差那么一点。
裴文州相信与不相信,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。
“不。”裴文州说。
他闭上眼睛,用挡阳光的那只手揉了揉额角:“这点判断力都没有,你以为我当年怎么带着亚恒往前走的。”
这个回答确实有些出乎裴言意料,他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,继续问:“既然不相信,为什么还要我过来。”
“自然是为了亚恒的事。”裴文州说,“司衡这些动作瞧着像是冲你来的,虽然对亚恒影响不大,但长此以往也挺恶心人的。”
他抬眼看他:“裴言,你接手亚恒已经五年,还不打算做点什么吗?”
当然打算做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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