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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月笑了,搂紧他的脖子,吻在他耳骨处:“我也爱你。”
除了父母,她从来没有对谁说过“爱”,这是她第一次说。
裴言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字的分量,动作一滞,停了下来。
蒙着领带的眼睛望过来,明明看不见他的目光,她却无端不敢和他对视。
她庆幸,还好他看不见。
良久,他应:“嗯,我听到了。”
他的声线带了一种很少见的哽咽,简月去摸他眼睛上的领带,发现领带下多了层薄薄的湿意。
他哭了?
简月又是心疼又是觉得新鲜,笑着打趣道:“哭了?”
“没有。”他别开脸,声音冷静,死不承认。
“那你把领带摘下来让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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