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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骗不了陆晏安,只能翻着白眼小声地哭。胸口的小背心被撩开了半边,翘出一扇小小的雪白乳房,然后一只大手捏橡皮泥一样捏他的小奶子,揪他硬邦邦的粉乳尖。
好像真的快死了,他简直想从快乐中逃跑,肢体微弱地挣扎几下,又被绝对的力量差距压制回来,接受被强奸一样的快感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泪和呻吟,他被体内那根火热的鸡巴彻底操开了,两条腿无力地敞开,再也没有并拢的力气,子宫也被操成了和阴道连接的一条甬道,只为了按摩鸡巴而存在,已经是鸡巴的倒模形状了。
后来又被操了多久,知然没有意识到。每一次呼吸都是漫长的,又好像是短暂的,他隐隐约约回忆起被开苞那天的感受,虽然他醉得厉害,但是被按在枕头里狂操的时候,他也有一种浓烈到神志快要溃散的快乐。
今天似乎更甚,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不可逆转地发生改变,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离开陆晏安,好像刀鞘终于匹配上合适的利刃。
陆晏安好像很想看到他高潮时扭曲的表情,不仅没再后入他,也没按着他的脸,而是一边操他可怜的子宫,一边咬他的脸,然后用手机镜头对着他哭泣的脸,整个屏幕都是他布满体液的崩溃表情。
“舒服吗?知然,你爱我吗?”
知然两眼翻白,满脸泪痕,哆嗦着说不出话。
陆晏安掐了把他红肿的小奶包,听他哭着叫了一声,被他叫得青筋直冒,又问他:“知然,你会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吗?”
“一辈子都……”
知然的脑袋被操得往床头顶,陆晏安掐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,镜头在他印着指痕的小奶包和翻起的碎花小背心上停留一会儿,又移回他淫靡的脸庞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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