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也不知道在和谁说,可能是和紧闭双眼的知然说的吧。
陆晏安坐上床铺,挨着床头,将知然的上半身拖进怀里,鼻尖埋进他的颈窝中——鼻尖贴紧莹润的皮肉,满满都是知然常用的洗发水的香气,混着点他特有的馥郁体香,坚硬的肉物隔着一层睡裤,硬邦邦地顶在知然赤裸的臀肉上。
指腹压上柔软的阴唇,顿时就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淫液。手指挪开一点距离,粉缝中分泌的淫液就黏糊糊地拉出丝。
要是知然还醒着就好了。
“好色呀,都湿成这样了……平时压抑得很厉害吗?”陆晏安调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,“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呢,太太。”
知然的脑袋被挤得朝一边歪过去,碎发遮住半边眼睛,唇角眼睫都在轻微地发抖,仿佛在努力从噩梦中挣脱一般。但陆晏安没有顾及他的意思,用指尖绕着他软胖的阴阜画着圈,那片从未受过重视的器官就忠实地传递出敏锐的感受。
“好……痒……”
腿根的肌肉极轻微地抽动着,知然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梦呓。
陆晏安眼眸弯起,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,连一只软绵绵的乳包都落进了他的手里。
尺寸太小,只用掌心就能覆盖住整只奶包。的确没什么起伏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,仿若捉着一只不会融化的棉花糖,陆晏安爱不释手地揉了数下,直到乳尖充血勃起,硬鼓鼓地顶在掌心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