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情愿变回原来的样子，他不想伤害任何龙族，更不想因他们而Si。

        梵天轻轻叹息，降下一道柔和的光芒笼罩在穹持的身上，缓解了他翅膀上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暂时封印你的翅膀，避免你再次失控。“他轻抬的指尖凝聚出一道金sE的符文，”或者……你也可以选择通过修行，学会自己控制这份力量。但......这会是个非常痛苦而危险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出手护你，但这只会让他们越发觉得你好欺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穹持想起了烬牙的话语，想起了夜叉少年骑在他背上一声又一声地呼唤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穹持！穹持！

        他也让他失望了吧？唯一愿意陪伴他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，曾经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选择修行。”穹持沉默片刻，目光开始变得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伴随着梵天缓缓点了点头，他身边的景物迅速发生了变化。立柱和帷幔全都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悬崖、是峭壁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血红的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？”穹持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景sE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yu界的裂隙，是四洲八海之外，是深渊之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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