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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,你既平安的活着,还已经回家。那就好生的做赵家的二小姐吧。不过你伤傅孙两家的公子小姐,确实是你的大过。还有连同你的亲弟弟和姐姐也不放过,实在是……”
“那傅永康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是京都城出了名的花天酒地之徒。小主子只是为人除害而已。”常青牛护着赵晴月,不顾赵雄鹤的面子打断他的话。“至于孙春水那死丫头,仗着自己姑姑是贵妃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我老牛早就看不惯了。哈哈……小主子教训得好。
国公大人,自家小孩儿打闹,自古强者为尊,没用的废物吃亏也是难免的嘛。呵呵……”
常青牛笑得太过狂妄,那声音进入赵雄鹤的耳朵里,脸都快要被气绿了。
“你弟弟经脉被你震断,至今还未接上,高烧不退,我暂且可以不跟你追究。可傅孙两家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,这事一定会闹到圣上那里去的。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赵雄鹤一甩长袍的袖子,带着怒意准备离开。
“你错了,赵煵达的经脉是被你震断的,与我何干?”这个锅赵晴月不背。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那一掌是朝着我的天灵盖来的,我要没成功的躲过,现在绝对断的不是赵煵达的经脉,而是我赵晴月的命。”
院子里赵晴蓉一直在那里偷窥着,见父亲从屋里出来,赶紧迎上去。
“父亲,你怎么不把赵晴月那贱人抓起来呀?”
她以为赵雄鹤是来这里对赵晴月兴师问罪的。
赵雄鹤看着赵晴蓉这戴着面纱的脸就来气。
赵晴月戴着面纱那是因为她被毁容了,实在是丑陋。可她呢?明明是个七级灵士,还被他苦心栽培了多年。却在一朝一夕被赵晴月弄得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地步。
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?连同赵晴月那个没有武根,丹田尽毁的人都对付不了。你现在还指望我把她抓起来吗?瞧瞧你现在这模样,简直把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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