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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赵晴月醒来。
她坐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,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。
明明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,怎么感觉全身都有些酸痛。仿佛与谁大战过千百回似的,但这精气神却极好。
称得上是住在这西厢院后,第一次睡得那么安稳吧。
“咦……”赵晴月发现了床上的小黑蛇,伸手把它抓起来。“原来是你呀?我怎么说身上如此酸痛,竟是你这家伙不安分,躺在我身下给隔应着呢。”
小黑蛇傲慢的翻了一个身,从赵晴月的手中挣脱下去。
到底是谁不安分呀?
昨夜不是她非要抱着他睡?
他的手臂为她做了一夜的枕头,到现在都还是麻木的呢。
赵晴月没再去管它,起身去拿衣裙过来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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