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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笨了。”
司衍轻轻笑着,医院走廊虽然黑,月色掠过窗户照进来,他心底难得安静下来。
一种从没体会过的踏实感,在他心底蔓延开来。
隔天清早。
护士过来给司衍打针,宫灵站在床边一副要跑的模样。
“你要走吗?”护士询问。
宫灵点点头:“嗯,想回家拿点东西。”
“那你先去吧,白天问题不大。”护士说。
全程没人询问司衍的意见。
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宫灵和护士一起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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