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司衍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便好奇地走过去，在他旁边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洗完澡的宫灵，身上带着司衍同款沐浴露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离得很近，宫灵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说：“广告那么好看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小孩儿奶粉的广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衍想也不想直接说：“嗯，提前给孩子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宫灵打了个哈欠，没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习惯性地靠在沙发里抱住沙发，曲起腿，脚就在司衍旁边，稍微一动弹，碰到了司衍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灵迷迷糊糊地喃喃着：“不好意思啊司衍，我太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到司衍的回话，宫灵好奇地看了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就看到司衍静静地看着自己，宫灵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衍突然抓住她的脚踝，眼神一瞬不动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宫灵，那些年你把我当什么了？是你宫灵的垃圾桶，还是，”他指着她心脏的位置，声音弱了下来：“这里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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