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衍放下筷子，靠着凳子手搭在饭桌上，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桌面，他似笑非笑看着宫灵："说说吧，怎么了？"

        "什么？"宫灵装傻。

        司衍轻笑一声："故意把人赶走。"

        宫灵依然没抬头，慢条斯理把丸子夹到辣锅里，轻飘飘来了句："阿梨不能吃辣，我给她订了养身粥。"

        "这样啊，"司衍身体坐直，又向前靠了靠："还以为你有话要对我说呢，看来是没有，真失望。"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慢，可丝毫看不出这个人有任何的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灵没有情商低到去揭别人的伤疤，她只是自己偷偷心疼司衍，绝不会好奇他那几年的伤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司衍并不知道，所以也不清楚面前小姑娘为什么一会儿要见他，一会儿不肯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样来回反复的行为，姑且称之为——对他的思念吧。

        "你没什么对我说得，但我有对你说得。"司衍将煮熟的丸子，夹到宫灵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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