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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给司衍的则是:"所以……发生了什么?"
没过几分钟。
家门再次被敲响。
门口站着的是司衍。
以及……他手里拎着的粥。
"你不是回去了么?"宫灵手扶着房门。
司衍摇摇头:"本来想回去,到门口看到粥铺,给你买了点儿。"
宫灵错身让出空来让司衍进来。
她看着司衍把粥、包子、咸菜,放到桌子上,气不打一处来。
凭什么呢,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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