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律师团队离开后，司衍回到沙发上，坐到她旁边，抬手摸摸她的头："对方背后的人，很了解你的性格。再想想？有没有什么人对你很有敌意？"

        宫灵想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"王一诺。"她说："你还记得吗？"

        司衍点点头，宫灵当年被放到贴吧上，就是这个人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"我当时把她搞到退学。"宫灵继续说："如果说谁对我有浓浓的恨意，大概只有她了。"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宫灵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，现在大学里还跟王一诺有联系的大概只有那两个不算熟的室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灵直接在微信上问她们王一诺的联系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没问事情，直接把微信名片推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灵也没迟疑，添加后对方很快通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想说话，被司衍按住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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