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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灵点点头,没说话。
在国外那几年,司衍无论受了怎样的委屈,他都没退缩过,没颓废过,但今天看到宫灵像是被人抽去了活力,他有了一种不知该怎么办的挫败感。
检查过邮件的发送地址,用得是加密地址,而且看起来是无差别发送,十有八九是哪里的小孩子搞得恶作剧。
吃过蛋糕,司衍把宫灵抱在怀里,小姑娘手脚发凉,额头有些烫:“吓到了?”
“还好。”她咽了咽口水。
司衍抬手摸了摸她额头,又上楼在药箱里翻出温度计和药片,随后下楼。
此时的宫灵,像是一只小鹌鹑,抱着自己的腿,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嘴唇干裂,眼里无神。
司衍的心有几秒落拍。
他走下楼梯,把宫灵抱在怀里测体温。
“37.8。”司衍说:“低烧,你想去医院挂急诊,还是我联系我的私人医生来家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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