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业功底他是有的，但很可惜的是，个人创新太强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非专业人员的司衍，倒是觉得挺有意思，直接鼓了掌："你这不错啊，比单纯听戏有意思多。"

        真正喜爱戏曲的人，会去专门的大剧院，或者寻一处有老牌唱戏人的戏园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宫灵这种情况，开起来后，面对的多数是司衍这样的非专业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舞台上一束光，打在夏叶身上，灰尘顺着光线飘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夏叶的视角看，眼前的两位面试官，或站或坐在黑暗里，他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在台下掌声响起的刹那，夏叶觉得自己真成了马戏团里的小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活着，不得不在各种地方出着一遍遍的洋相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，宫灵拍拍司衍的肩膀，弯下腰来，贴在他耳边说："你先到门口等我。"

        司衍点点头，他没有太远，走出戏馆后，靠在门上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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