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嗯？"宫灵愣住，她刚刚看出吴女士是真心喜欢戏曲，但完全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内容除了司衍，还会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女士背靠着窗台，光从后面照进来，宫灵突然就知道司衍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从哪儿来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"戏馆没宣传，不会有人过来。"吴女士说完顿了两秒，意识到宫灵没有开口的意思，她便继续说："我准备投资三千万作为运营费用，但在这期间，我只出钱，谈生意找合作方，全部是你们戏馆的工作。"

        三千万？宫灵有些愣住，她的戏馆规模不大，这些钱可能用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了想才说："股份呢？"

        "百分之三十。"吴女士说完便要离开，走出去几步后，突然停下来回头："小衍没跟你说吧？我母亲家里祖上开戏园。"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，宫灵第一次在吴女士眼中看到波动属于正常每个人都会有的叫做‘怀念’的情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灵两手捏在一起，左手指甲捏着右手掌心，她快步上前："阿姨，晚上一起吃顿饭吧？"

        "吃什么？"吴女士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"来家里吃。"宫灵说，她想着已经到这儿了，伸头一刀缩头一刀，还不如把自己想的都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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