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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沉默了足足快有三十秒,才接过小本给的冲剂和热水给兑上,回答她,“不一样,我是自己作出病的。”她实在没脸说,她早晨五点多,打开窗户淋了五分钟的雨,吹了五分钟的风。
小本:“??”感冒和作有什么关联吗?
皱着眉头捏着鼻子,林婉喝了那杯冲剂。
她可以接受甜的、苦的药,但不能接受既甜又苦的药。
她脑子昏昏沉沉的,处理了几份文件,就忍不住犯迷糊。
小本又进来汇报会议内容,一看她脸比刚才还要红,她跟在林婉身边快有两年了,这还是头一回看到她感冒的这么严重。
林婉听了半天,总觉得小本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快要搅成浆糊了,不得不让小本重述一遍。
“小本,你在重复下刚刚说的内容,我没听清楚。”
她喝了一杯咖啡,打起精神听。
到了中午,鼻子不通气的后果就是,林婉快要透不过气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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