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怎么会承认，“我没好奇，但我看你很想说，那你就说呗。”这小鬼整日里，不是凌晨就起来跑步，就是半夜里非得拉着她夜跑，她昨天就跑了三公里，满头汗，气也喘不匀，人家脸不红气不喘，甚至连汗都没流几滴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焱也不戳穿她，“冰上曲棍球，简称冰球，是一项冰上运动项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，冰上运动项目越发受人关注，林婉虽然对运动不感兴趣，但从前某一任前男友喜欢，他们还专门打飞的去看过某一届冰球比赛的总决赛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突如其来的心情不好，也不想让程焱遭受无妄之灾，便开始若无其事的装作很感兴趣的继续问：“江大既然特招你，那你冰球肯定打的很厉害。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鼓鼓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焱叹气，“你如果不感兴趣，就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赶紧吃吧，吃完去看画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非得把天聊死是吧。”林婉嘀咕着，“行，吃完就去看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没有吵架，一开始的轻松气氛却突然变得凝重，两个人都不再说话，等一碗豆花见底，两个人撑着同一把伞，沉默的走在被雨打湿的林荫小道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间点，去往艺术学院展览馆的学生并不多，路上冷清得很，两个人之间不说话就显得更加冷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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