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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快就得面对他,因为早上我要上课,他也要。我们在同一班,座位只隔两排,我每天都看的到他的後脑勺。
而现在,他坐在我前面的位置,转过身看着我,就如同他来找我聊天的每个下课。可是我不敢看他,在地板找蚂蚁。要知道,一楼的教室可是很多小昆虫的,甚至也只有一楼的教室有资格得到纱门,好像蚊子不会飞到二三四楼一样。
但是地板太花俏了,就算有只锹形虫爬过去恐怕我也看不到。
「为什麽。」他看上去很悲伤,我有点庆幸他不是不良少年,否则现在的场景可能就是在废弃的仓库,然後我双手被绑在摇摇晃晃的教室椅子上。
我的心异常平静,甚至充满了不合时宜的恶劣吐槽。
好像整个事都与我无关,我只是看戏的旁观者,看着被伤害的人质问。
一点内疚也没有,我在心中呼喊可以自责一下吗?只是直到现在,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。
太奇怪了。
「就是突然不想要了。」我说,就跟每周在叫他交国文习作一样平常。
他说不出话来,摇摇晃晃的回到他的位置,我起身去走廊装水。周遭的朋友看我们一眼,不知道我们怎麽了。
我在心中默念一声「抱歉」,跟我撞到路边的人一样。
不自然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俩之间,我的朋友与他的朋友都知道我们吵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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