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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唐年年所赐,他一宿百思不得其解,想得脑仁疼,窗外天光返黛才睡。
半个脑袋窝在绵软枕头上,手指摩挲上床头闹钟,白亦琛终于克服掉瞌睡虫,再不起,上学要迟到了,或许已经迟到了。
摁下闹钟开关,抬头,又看到唐年年那张脸。
容光焕发,喜气洋洋,衣裳也崭新崭新的,像睡足了美容觉,一早起来要去拜年领压岁钱。
不过只是一瞬,人又消失。
白亦琛揉揉眼,凿凿额头,仍有些不清醒。
他盘坐床上深思,他这是怎么了?
中邪了么?!
唐年年的不理性,只维持了一日,她担心这么莫名出现又消失,真的会把自己的男神逼到精神病医院去,于是选择偷偷现身。
于是,接下来的两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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