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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恼羞成怒,当即冲纸吼:“看什么看,再看眼睛给你抠出来。”
画纸被吓到,退避三尺。
其余三张纸也先后往湖边飘了飘,有一张胆小的,率先飘回芦苇丛。
唐年年起身,拿指腹揉了揉唇,只感觉双唇比脸还要烫,跟火烧一般。
她试图缓解尴尬气氛,支吾道:“我我先前进来时,它们老把我往湖边引,我被戏弄到湖水中两次,湖水凉得很,我因此感冒发烧了。”
白亦琛望了眼碧空白云下,随风摇曳的金黄色芦苇荡,“看来它们很喜欢芦苇丛,砍了得了。”
“那么一大片芦苇,砍到猴年马月,再说,砍了芦苇丛,也逮不住那几片画纸啊。”
白亦琛暗暗拿舌尖舔了下唇畔,“吹牛逼,败败火。”
……
两人一阵尴尬,光光的屁股亮了又亮,“要不,你们师徒俩先出去冷静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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