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白亦琛又开始翻腾小匣子,眨眼间拎出个灰大衣,二话不说,给瑟瑟发抖的唐年年罩上。
唐年年撇嘴,往下扒衣裳,“我家的咸菜都比这颜色好看,还有这款式,二百斤孕妇都嫌肥,我不穿。”
白亦琛冷肃眉眼,“你感冒刚好,不许脱。”
“要不,你也找件衣裳穿,陪我一起丑,我就不脱。”
“切,你丑并不是因为衣裳,本少风流天成,穿什么都不丑。”
唐年年气得肺疼,叛逆心思一起,迅速扒了衣裳,丢回匣子。
白亦琛刚要吓唬人把衣裳穿回去,又一阵凉风扫过,湖水起了涟漪,芦苇丛簌簌作响。
几片大小不一的画纸,从栖息的芦苇丛中飞了出来,围着两位不速之客飞来晃去。
画纸,果然是活的。
上头勾勒着彩墨线条,虽残破,但能从残迹中观摩出里头画的是人物,绿树,及碧湖。
绿和白,做主色,跟眼前的景色相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