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在戴语弦心里，他只是一个可以随便叫来，然後又随便打发掉的人而已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戴语弦紧抿唇，撇开了视线，「……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再跟我对不起了，」程尚隼颤抖着嗓音，「我只是想知道，你到底在想些什麽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戴语弦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，程尚隼原先用力握着的手也逐渐失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并不想每次都跟戴语弦之间气氛闹僵的，可是为什麽总是会变成这样？

        无力的心情再度涌上，他气馁地松开手，低声问了：「对你来说……我到底是什麽样的存在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，他多想说服自己，对戴语弦而言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同学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戴语弦对他的反应及行为，总会让他不禁猜想，自己的存在是不是有那麽一点特别？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希望他为她七上八下的这份心情，最後只能沦得毫无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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