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尚隼已读了一阵子之後，才终於回覆：「我不知道怎麽相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也是。」吴冬珣迅速回传，「不能帮她报仇，我真的好不甘心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程尚隼读了讯息，却没有回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抱歉，跟你说这些，你也不知道怎麽办吧。」吴冬珣见状，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，「明天放学後拿卡片跟纸鹤去给你方便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了对话之後，吴冬珣看了一眼她写好的、放在桌上的留言小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纠结了好久，到底应该写什麽才好？她不想写得太露骨，但也不想写得太大众，多次反覆提笔又放下之後，她最後还是只写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她因为不是该校的学生，所以没有署名，但她相信，如果戴语弦真的能看到，一定一眼就能认出是她写的内容──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是我融化我的冬天的，最温暖的第一道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从今以後，她的冬天，或许再也不会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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