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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讲的不是谎话,因为她确实没有固定的朋友。对她来说,谁都是朋友,只是没有特别亲近的人而已。
然而下一秒,她很确定,在吴冬珣的眼里,她读到了鄙视,彷佛她的善意,在吴冬珣看来是多管闲事一般。
这还是第一次,戴语弦有一种好心被狗咬的感觉。
可她毕竟是好学生戴语弦,岂有如此轻易就放弃的道理?所以她想,也许只是吴冬珣的防备心b较重吧。
於是,她称职地扮演着被画者的角sE,始终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。教室里时不时会听到有人在抱怨嘴角笑得很僵,但戴语弦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表情。
因为维持一贯的笑容这种事,她已经很习惯了。
两节美术课结束後,戴语弦凑到吴冬珣那一侧的位置,原本只是好奇想看看她的成品,并没有抱着多高的期待,没想到一看却令戴语弦十分惊YAn。
吴冬珣画得相当细腻,那些她刻意表现出来的气质形象,透过吴冬珣的画都能感受得到。
很像平时她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时,感受到的镜子中的那个人所散发的氛围。
於此同时,戴语弦也感受到了一点压力──不服输的压力。
她一个优等生,岂能表现得b霸凌的吴冬珣还差?
於是,隔一个星期,轮到戴语弦负责画的时候,她竭尽全力,细细观察对面的吴冬珣,却总是画了又擦、擦了又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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