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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看长相?”顾笙忍不住开玩笑。
李玲玲白了她一眼,“那不然?我图他们啥,钱我有,权家里有,不就图个脸跟旗鼓相当的家世吗,不过这年头,但凡家世好的就没几个会真心的。”
顾笙笑了笑,“那的确,就像是钟誊,玩得挺花。”
“钟誊应该没来吧?”李玲玲好奇问道。
顾笙耸肩,“我要是他我可没那个脸来,来了给人白眼吗,现在香江谁不知道他的丑事,没染病就不错了。”
李玲玲则是拼命忍住笑,捂着小腹顺了下,不过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蹙眉道:“对了,钟煜回来了,这事儿你知道吧?”
“回来了?这个人你要不说我都给忘了。”顾笙大拇指转着手里的香槟杯。
如果说钟誊是那种表面上的蔫坏,那么钟煜绝对就是坏到骨子里那种天生的“坏种”。
这次大家都以为钟誊的消息是她故意放出去的,但实际上在她还没动手要收拾钟誊之前,钟誊的丑闻就已经被曝得满江皆知。
这段时间她已经让曹添着手去调查幕后散播消息的人,尽管钟誊被拉下议员的位置且彻底断了政界这条路是她乐于看见的,可她还未做,脏水就莫名其妙的泼在自己头上,顾笙倒嗅出了一丝“借刀杀人”的意味。
两年前在钟家第一次看见这个所谓的“堂弟”的时候,他看似不卑不亢对钟誊也始终客客气气的,但实则话里行间都在捧着钟誊,钟誊不在的时候,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彻底从那种谦卑客气变成了浓烈的占有yu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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