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姑姑的生父还算是有点良心，我奶奶只判了缓刑，没有真的入狱。”当然，这个可能也跟当时姑姑的生父已经成年、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有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没有入狱，陶絮和奚郁钿也算是开了眼界了，两个人的嘴巴大张，好一会儿都没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这样吧，这么吃惊？你们不是自诩游戏玩多了，什么样的幺蛾子都见过吗？”黎晓嘲笑她们不淡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能一样，游戏里的幺蛾子都是人闹出来的。你奶奶可是作妖中的战斗机一样的存在啊！”知道黎晓跟这位奶奶的关系并不亲近，奚郁钿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特别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陶絮直接恍惚脸：“我们之前真是少见多怪，现在算是开眼界了。你奶奶后来去R国，不会是因为跟第二个情人彻底没戏了才去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是，我猜是因为我姑姑大学毕业、她生父那边不再支付抚养费和生活费了，然后我姑姑对我奶奶就没用了。”参考黎家和原主生父的待遇，一旦不能够继续为蔡馥华生钱，立刻就会被抛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黎晓在聚会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后来跟季昱则一起吃饭的时候才意识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是我姑姑一家、我自己，以前什么都不能给我奶奶提供不说，特别是我，长大的过程中还很可能要我奶奶花钱，她当然完全当我不存在喽。”至于什么“看在儿子的面子上照顾孙女”，那是完全不存在的，儿子本身都是工具人了，孙女算得上什么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现在还回来找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晓：“她本来就五六年回来一次的，之前回来也不是为了我，可能是有什么需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回来？那这次回来是为了你？她想干嘛？”奚郁钿敏锐地发现了黎晓的用词，表情立刻难看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看自己的这位闺蜜，全身上下都是可利用的筹码，甚至还算得上是个小小富婆。她那位奶奶别是跳出来吸血的吧？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还没机会说出来呢，我姑姑就爆发了，两个人大吵一架把她赶走了。”黎晓表示自己也不确定，“不过多半是觉得我长得还行，有利用价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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