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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起身给陆衎和高海涛接了两杯水,坐下又继续说:“因为她问了很多次,我追问她才说出来。”
她咬了咬牙,眼里有些懊悔之意,“其实这件事,也是我的心结,我对不起她。当时,我只想着名声,我劝她说,这事先算了,别闹大。警察同志,我也是担心会影响学校声誉,你知道的,说来惭愧,我们的工资绩效啊,奖金啊都是和学生,学校挂钩的,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……”她说到后面时,声音弱了许多。
陆衎和高海涛都沉默,王慧自知羞愧,她g笑两声说:“说着说着,就跑偏了。当时我记得她找过我之后,我找了她NN,我本意是想了解真实的情况。她NN知道这事后,我也担心她受不了,去家访过一次。后来隔了一天,她NN来找我,说覃以沫找了法律援助,要打官司,让我劝一劝以沫。老人的贞洁观念,b我们要重得多。”
“我们把她叫来,认真的和她谈了一次,她当时哭的很伤心,我知道这样不对,我也很难过,我也是为人父母,如果可以,我肯定不希望让她遭受那样的痛苦。可是,如果真的打官司,虽然有未成年人保护法,她开庭的过程不会流出去。你们应该知道,在网络如此发达的现在,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?况且,她之前在学校里,得罪过不少人,那时候就开始有些谣言了。真传了出去,她中考怎么办?以后怎么办?”
“所以,我和她说,如果她好好考试,将来去了其他地方,也许就可以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,时间久了,其他人也记不得……”
陆衎忍不住打断她说:“你觉得,她能忘得了吗?假如像你所说,所有人都像她一样,受了伤不敢说,那么这世界上,谁还敢出声?我们存在的意义又在哪?你是老师,可以说是她除了NN之外最信任的人了。”
当慢慢的把一件件事情的真相还原时,才知道事情的结果并不是突然就发生,也不是谁一手促成。而是这一个个打着为她好的名义,把她推向那深渊。
“我,我之前都是会在课堂上教他们,别和陌生人讲话,别……”
“难道就因为这样,你要让孩子一辈子做一个哑巴吗?假如有一天,换做是我们自己的孩子,你又会如何?”
她终于哭出声,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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