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御兽空间同样也是虚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比如，他御兽空间中的水流是不怎么流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他特意控制或者阿宝它们施展技能，否则从陆地高处流淌到海洋中的水流就会慢慢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绕在陆地旁的海洋说是海洋，却像一个大湖，波澜不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此刻，御兽空间好似出现了一个绝对的低谷，所有的水流都不由自主地向其汇聚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蛇丸福至心灵地引动了水系法则，顿时它身下有暗流往其他方向流淌，天空有水汽化云，天地间的水流循环流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文将注意力集中，“看”向了海洋中的巨大漩涡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视界里，螺旋的漩涡中流淌的不仅是水流，还有一道道闪烁蓝光的法则灵纹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土系领域中几乎固定的灵纹不同，水系领域中的灵纹是流动的，是不断变化的，正如流淌的水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动如山，流淌似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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