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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沈初酒才恹恹的起来,浑身上下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,清溪端着洗脸水走进屋子笑说:“殿下出门时特地吩咐不要吵醒小姐呢。”
沈初酒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,战潇最近不知怎么了,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,上个月给她揉肚子,关心她的身子,后来习惯性的搂着她睡觉,直到现在竟然直白的说出自己欲望。
清溪拧着帕子说笑:“幸好小姐不必去给太妃娘娘请安,否则又免不了被太妃数落。”
用过膳后,沈初酒突然让清溪将墨棠苑的西厢房收拾出来,还将自己的东西搬过去,似是日后都打算住在西厢房的模样。
“小姐,西厢房着实简陋,屋子小不说,就连床榻也窄,您确定吗?”清溪皱着脸看向沈初酒。
“这样不是挺好吗?”
嗯,是挺好,就是对战潇不太好。
沈初酒又命清溪去了趟太师府,将昨晚打听来的东西告诉苏落,还叮嘱苏落不准说出去那件事,苏落能顺利游走在上京城的贵女圈,说明人品还是值得信任的。
军机处
闻朗将清点的名册交给战潇后,战潇便给护城军拨了军饷,但是谢懿怎么算都差一点,不是一点,是很多。
他今日特地来到军机处找战潇对峙,战潇将毛笔放在笔山上,端起手边的茶盏呷了口茶水,“谢统领以为哪里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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