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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寒暄一会儿,冯燕渐渐进入正题,开始打听战潇的喜好等,沈初酒也不介意,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冯燕。
可是沈初酒的心里却是堵得慌,看着冯燕就浑身不舒服,一想到这人与她共侍一夫就觉得窝火。与人共侍一夫一事,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难如登天,她现在算是明白她娘当初为何不让她爹纳妾了,多添堵呀,就算她的心里没有战潇,那也轮不到别人来占有。
冯燕笑说:“多谢王妃姐姐指教,咱们既然同在屋檐下,就该为殿下着想,开枝散叶也是咱们的分内之事不是?”
冯燕笑的天真无害,可是说的话却是在往沈初酒的心口上撒盐,还撒的那么理直气壮。
沈初酒心里那叫一个气呀,可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呀,那样岂不是显得她气量小?
她笑说:“是呢,自古以来妾室所出都要放在嫡母膝下照料,本妃日日操劳府里的大小事务也是累的紧呢,还望妹妹能体谅一下我这个主家的。”
沈初酒的言外之意,你就算生了孩子,我不一定能给你照顾好,况且正妻都未生养,你着什么急?
冯燕的笑意僵在唇角,她姑姑可说了,这个御亲王妃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,只要她能先有战潇的骨肉,她不能被扶正也好歹能得一个侧妃之位,日后还能有御亲王府一半的掌家权。
更何况……
冯燕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腹部,她的唇角微微扬起:“今日在姐姐这里叨扰多时,姐姐莫要怪罪。”
沈初酒出于礼貌给了她一个笑意,继而让清溪将人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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