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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这是……”
战潇将衣裳挂在木施上,说了句:“才收到不久,忘了给你了。”要不是今日云雀给他说沈初酒在打听沈时春的消息,战潇怕是又忘了。
沈初酒放下木梳连忙打开信封看了眼,两封信时间差的不是很远,一封是说自己到苗疆了,可能过些日子就会回去,另一份则是说打算和夫人在苗疆多住些日子,什么时候回来不好说,还给沈初酒留了收信地址,这是沈时春一直以来的习惯。
沈初酒失落的放下手中的信纸,战潇却问道:“要回信吗?”
“不了。”
她也不知道信里该写点什么,若是把她现在的情况告诉沈时春,难免让他忧心,既然她哥哥打算在苗疆住一段时间,肯定是因为有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,她还是不麻烦她哥哥了。
这天晚上沈初酒在床榻的最里面睡着,战潇也未曾问她缘由,反正她从前也没少这样睡,就是最近才愿意睡在他的身边。
沈初酒好久都没睡着,又接连翻身,战潇便问道:“睡不着?”
沈初酒咬了咬下唇靠近战潇的身旁说道:“殿下,今日冯燕来了,我觉得您确实该去她的院子里留宿。”
沈初酒今日想了一天,确实,她自己不能生养,不能不让战潇有孩子,战潇也不知道沈初酒说这句话之前做了多久的心理斗争。
战潇只说了声:“是不是觉得府里的活太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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