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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哧呼哧——
芬格尔单膝跪地,脸sE苍白的大口喘息。
一旁的乌鸦也已瘫在地上。
他们都已是强弩之末,虚脱的厉害。
不过好在这个变态的公卿人已经被彻底斩杀,从而消除了眼下的隐患。
两人对视一眼,皆忍不住笑了起来,可笑着笑着,他们的表情缓缓凝固了。
因为风雨中的梆子声仍然在不疾不徐地传来。
怎麽回事?
公卿人不是已经……
他们浑身一震,下意识齐齐转身看向被断裂钢筋钉在墙壁上的公卿人。
在其手里,两个黑sE梆子仍然在摩挲敲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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