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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师傅,你知道的,我说的不是卤肉,也不是拉面。”
路明非的语气忽然间变得郑重起来。
这一刻,小院里的氛围也变的格外沉静,就连原本在开心吃着卤鸭脖的绘梨衣也变得安静起来,一会看看路明非,一会又扭头看看上杉越。
而路明非与上杉越就这样对视着,另一边的源稚生与与源稚女同样放下了手中的清酒。
直到久久的沉默后,上杉越翻了翻卤水,才缓缓说道:
“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,我也金盆洗手了很多年,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曾经呢,如果可以的话,你们就把我当做一位教堂的牧师,平时也可以把我当成卖拉面的越师傅,这样难道不好吗?为什么还要一遍遍提及过去呢,人生就该往前看,谁又能一直原地踏步呢?”
“是啊,谁又能一直原地踏步呢,就算是一直往前看,也要有继续生存的动力与力量,如果一个人都快要死掉的话,又何谈未来呢?”路明非看向上杉越。
“混账小子,你这岂不是咒我快死了吗?”
上杉越忽然怒气汹汹的说。
“越师傅,我可没有诅咒你,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吧,还是说你想要继续对我们隐瞒下去,直到不久后一个人默默死去。”
路明非语气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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