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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脸肿喉咙痛都是自找。
戴拉拉起床拿冰面膜冰汤匙敷脸,顺便翻翻手机,蒋成城的讯息早早就躺在上头,好像一整晚都不曾离去。
他在讯息里面情真意切说:“戴老师,昨晚顾着吃都忘了办正事,照片里这些都是我多年珍藏,你随意挑,尽管挑,喜欢哪双挑哪双,条件是答应我一起上台,我可是除了你谁都不要啊。”
看看这什麽用词什麽口气,戴拉拉敷着冰面膜的老脸瞬间又躁热起来,握着手机的手不自主隐隐发抖,可“好”这个字她始终打不出来。
上台这件事是戴拉拉梦寐以求的事,她当然很想上,可是想起那场还在暗自较劲的官司她不免心有罣碍。
一时上台一时爽,但要被舞团看到了爽度不只会降低,可能还归零。
犹豫的当下刚巧魏中yAn来了电话,问她整理出来的证据中一些有疑点的地方,戴拉拉马上逮到机会做一次免费的谘询,魏中yAn听完不但没有意见,还笑嘻嘻说,“他不是说不给钱吗?那你这算无偿表演,如果为了怕节外生枝,你带着面具上去不就行了,没有金钱往来没有伤害。”
魏中yAn的话很有道理,戴拉拉已然被说动,可是要怎麽回覆蒋成城是个问题,回太快就显得掉价了啊。
於是她打算先搁置半天,晚上再说,结果谁知道煎熬到自己,白天在商场结帐时频频算错,好不容易熬到晚上,小叭说要晚半小时到教室,她等啊等啊,等到胃cH0U筋吃胃药,终於等到那尊大佛,
蒋成城不知道上什麽通告特地画了舞台妆,鲜红的眼影搭配张扬的克莱茵蓝发,气场满频开启,让人望了就生畏。
戴拉拉站过大舞台,看过大场面,自认很少会怕人,但这会儿是真的被他帅得有些喘不过气,她靠在墙边,睁着双大眼看他脱掉鞋子後转身从肩上的大包里拿出什麽,一双、两双、三双,全是nV生的尺寸,边放边问:“听说你跟我舅谘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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